靠,原来书上写的都是真的,身体里的骨头就像一节一节的断了一样,不至于浑身酸痛,但确实全身都没有力气。 洛小夕的心被锥子扎进来一样痛,她抓着苏亦承的手,无力的倒在他面前,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是记得抓着他的手。
洛小夕十分帅气的动了动眉梢:“怎样?!” 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他迎着越来越刺眼的阳光,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样子。 他接通电话,听筒里传来洛小夕兴奋的声音:“你回去了吗?”
陆薄言非常淡定的挽起袖子,把一整束花从花瓶里抽起来。 哎,完了,这好像也变成她的一个习惯了。要是以后动不动就占一下陆薄言的便宜,她会不会被当成女流|氓?
“不是我幻听了吧?”洛小夕不确定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 也不知道这是那个女人的幸运,还是不幸。